我的时代1979! 第一百一十章 致敬(6.1K)

小说:我的时代1979! 作者:老牛爱吃肉 更新时间:2025-08-31 01:28:11 源网站:圣墟小说网
  作协和文联不是一会事。

  文联的雏形可追溯至1949年7月成立的“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”(简称“第一次文代会”),这次大会标志着全国文艺工作者在d的领导下实现了空前团结。

  1979年,只有中苏有文联,后来多了个古巴。

  很多人在提到文联和作协的时候会有一个错误的认知。

  认为文联和作协是两个相互并列的组织。

  实际上,文联不是作家组织。

  文联全称文学艺术界联合会,核心定位是“文艺界的联合组织”,而非单一艺术门类的专业协会。

  一般设有成员单位如戏剧家、文艺理论家、音乐家、书法家、摄影家13个专业协会,作协是其中之一。

  但是由于文学的基础性和重要性,在我国,文联和作协的地位基本是平行的,而且文联主席都是作协主席兼任的。

  还是那句话,你可以不混圈子,但是不能没有圈子。

  尤其是在我们国家的作家圈子。

  许成军在诧异了那么两三秒之后,就接受了陈邓科所代表的作协邀请。

  从中篇《谷仓》到短篇《试衣镜》再到最后的长篇《撕不碎的红绸》。

  许成军的创作背景和创作基础都在安徽。

  因此,他天然的带着安徽作家的身份铭牌。

  在许成军答应后,苏中罕见的扭捏了起来。

  许成军纳罕起来:这是咋了?

  陈邓科在旁边推了推他。

  “咳咳,成军,是这样的,邓科同志和我其实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  话说一半,苏中老脸一红,这老头平生性子最倔,不大会求人。

  还是陈邓科看不过眼,接过话茬。

  “成军同志,是这样的。”

  陈邓科清了清嗓子,语气比刚才更郑重了几分:“省文联最近在筹备一份新刊物,叫《清明》,我是杂志主编,想向你邀稿。”

  邀稿?

  许成军眨了眨眼,《清明》他知道,在国内这也算是顶级刊物了。

  《清明》于 1979年创刊,是由安徽文联主管、主办的大型文学双月刊,刊名由茅盾题写。

  文学杂志的地位不好评论。

  但是,在排除掉《人民文学》和“四大名旦”后,《清明》基本是第一梯队的。

  甚至可以与“四大名单”相对低一些的《花城》《当代》媲美,略高于河北作协主办《长城》。

  大概就是:“名旦”之下我无敌,“名旦”之上一换一?

  “《清明》?”

  “对,就是《清明》,现在省内声势很大。”

  “我们打算九月底出创刊号,看了你那篇之后,我和苏中同志商量着,想把你的这部长篇,放在创刊号的头条,作为主打作品推出。”

  许成军这就来了兴趣了。

  说实话,他一开始从来没考虑过《清明》这杂志,哪怕《安徽文学》都要比《清明》排位靠前的多。

  毕竟有老周在嘛!

  《人民文学》没机会的话。

  《收获》不香么?

  其他“四大名旦”不香么?

  但是创刊号的话,那就不一样了。

  首发曝光啊!

  要知道,1979年文学传播的核心载体仍是纸质期刊,且全国性文学刊物数量有限,只有《人民文学》《收获》《十月》等不足 10种。

  《清明》作为新创刊的大型双月刊,创刊号的稀缺性和话题性,能让作品传播优势拉满!

  而且,创刊号会被全国各级图书馆、文学研究机构、作协系统优先收藏,成为“新时期文学史料”的重要组成部分,作品也随之具备长期存档价值。

  简单来说,这是“名垂青史”的机会!

  要知道。

  1979年影视行业也在复苏,电影制片厂会主动关注文学期刊的“重头作品”,尤其是创刊号这类集中优质内容的刊物。

  历史上,1979年《清明》创刊号推出了丁灵的《在严寒的日子里》、陈邓科与肖玛的《破壁记》和鲁燕周的《天云山传奇》等作品。

  让名家借势巩固地位,中生代一战成名。

  《天云山传奇》能被上影厂选中改编,关键原因之一就是其在创刊号引发的“现象级讨论”,让作品提前具备观众基础。

  当然,某种意义上,作品和创刊号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双赢。

  创刊号对于许成军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。

  苏中这时也缓过了那股扭捏劲儿,拎起了他那大烟斗:“这刊物是文联今年的重点项目,

  抽调的都是《安徽文学》的骨干编辑,排版、印刷都是按最高规格来的。创刊号能不能立住脚,就看头篇能不能镇住场子。”

  “这事啊,想来想去找你是最合适的。”

  抽《安徽文学》的骨干?

  难怪他周明看陈邓科不爽,你抽他周明的兵?

  就周明那性子能不给你上眼药?

  “苏老,我这篇合适么,放在创刊号上调子会不会太高?”

  “你的《撕不碎的红绸》,写的是咱安徽子弟的三线情、战友情,有血有肉,又有思想深度,再合适不过。”

  这其实也涉及另外一桩好处,

  作为这一时期创刊的刊物。

  《清明》创刊号的作品选择本身就带有“呼应时代”的战略意图,在其上发表的作品,也自然也将成为时代思潮的具象表达。

  《清明》因创刊号发表的《天云山传奇》《在严寒的日子里》等作品均具备历史深度和现实关怀。

  1979年,《清明》迅速被读者和评论界定义为“关注严肃议题、兼具思想性与文学性”的刊物,这一定位后续持续吸引优质作者投稿。

  贾评凹、莫延等都曾在《清明》发表早期作品。

  说着,

  陈邓科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份刊物策划案,铺在桌子上:“你看,这是初步的栏目设置,你的长篇占四十个页码,正文用最好的道林纸,扉页给你配彩插,还会加一篇编者按,我们会试着邀请矛盾先生为你亲自写。”

  “另外,稿费也按省文联的最高标准算,每千字8块,后续要是再版,版权分成也给你最优比例。”

  这算是很优厚的待遇,老作家都很难拿到。

  这时候一篇杂志大概在150-200页,他一个人就占四分之一。

  更别说扉页彩插了,鲁燕周都够呛吧?

  但是,

  谁给我写编者按?

  谁?

  “陈zx,我没听错吧,邀请矛盾老先生?”

  “不敢保证,但我们会试着争取,丁灵同志已经确定在创刊号上发表作品,她和矛盾先生关系相对密切。”

  茅盾为《清明》杂志题写了刊名,说起来确实渊源还是挺大的。

  不过这算是画大饼吧?

  好吧,这饼确实好像有点香。

  哪个初出茅庐的能受得了这个啊!

  晓林姐,这不怪我吧?

  “陈主席,苏老师,”

  许成军有些犹豫,“这稿子今天刚算写完了结尾,还不算完全成稿。”

  话虽这么说,其实他一开始想将稿子给《收获》。

  这清明的创刊号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
  “那怕啥?你那稿子的质量有目共睹,再说,杂志也不可能一次发完你的内容,后续有时间给你慢慢打磨。”

  苏中立刻接话。

  “你这连菡子老师都点头,这长篇要是发出去,肯定能让《清明》一战成名。”

  陈邓科也跟着点头,语气里带着点恳切。

  “成军同志,不是我们逼你。你是安徽土生土长的作家,《清明》也是咱安徽自己的刊物,咱们得一起把这块牌子立起来。

  现在文坛都在看,安徽能不能出好刊物、好作品,你的红绸,就是我们最好的底气。”

  “周主编那?”

  “我跟他说好了,他点过头,就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让你发表在《安徽文学》上,这么好的稿子放在省级刊物上多少浪费!”

  陈邓科迫不及待地递话。

  《安徽文学》和《清明》渊源极深,在安徽这地界上算是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的“竞争”关系。

  但是《安徽文学》作为省级杂志,定位还是相对《清明》更低一些。

  吸引的题材和作品更加贴近基层百姓的生活。

  所以,要说最想让《撕不碎的红绸》上创刊号的莫过于陈邓科了。

  他是文联副主席还是《清明》主编,这《清明》能出成绩他收益最大。

  要说,陈邓科之前评价许成军是顶后悔的,哪个知名作家还没恶评过几个大热作品啊?

  《试衣镜》刚发表的时候,他确实是不知道许成军是安徽本土作家,还和周明、苏中这帮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。

  没人愿意砸自己的饭碗不是?

  毕竟,这些优秀的安徽籍本土作家就是他最大的饭碗。

  许成军看着这两位炯炯有神、满焊期待的模样。

  知道今天不给个结果,这俩人是不能走了。

  他确实有点犹豫,但是不多

  想起大哥许建军说的“要让更多人知道黄思源的故事”,他心里的犹豫渐渐散了。

  想来在《清明》最符合大哥的想法吧。

  在安徽地界出名,也能保护一下思源哥一家。

  他拿起钢笔,在策划案上写下自己的名字,字迹一笔一划:“陈zx,苏老师,我答应了。这稿子我尽快改完,不耽误创刊号排版。”

  苏中顿时笑了,拍着桌子连说“好”。

  陈邓科也松了口气,从包里掏出个信封递给许成军:“这里面是五十块预付稿费,你先拿着,改稿需要资料,随时跟文联办公室说,我们帮你找。”

  1979年杂志社用稿后一般不会提前预支稿费,但存在特殊情况。

  比如眼下这种。

  许成军刚要推辞,就被陈邓科按住手。

  “拿着!这是规矩,也是我们的心意。你放心,文联和作协虽然不是一回事,但这次为了《清明》,我们两边都拧成了一股绳,就是要把最好的作品、最好的作家推出去。”

  夕阳渐渐沉到梧桐树后面,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,昏黄的光落在三人身上。

  许成军把预付稿费收好。

  当你能力强的时候。

  所谓圈子,不是拉帮结派。

  而是像这样,前辈带着后辈,一起为了一份热爱、一份责任,把路走得更宽、更远。

  ——

  许成军兜里揣着“巨资”,又恰逢作品完成初稿。

  自是得吃顿好的。

  于是拉着许晓梅准备再访“庐州烤鸭店”,又突然想起同宿舍的梁小斌,隔壁屋的季宇以及他的室友李平意。

  他现在不缺钱,到也不介意叫几个朋友分享喜悦。

  李平意在后世相对梁小斌和季宇名气就要小一些。

  1985年,《上海文学》头条推出了他的《巨砚》,获得“第二届《上海文学》奖”。

  但是好在大家都是年轻人,性格脾气比较相当。

  梁小斌一听“吃烤鸭”,手里的钢笔都没来得及放下,揣着本子就往外冲,嘴里还念叨:“可算能解馋了!这几天净啃馒头,嘴里都淡出鸟了。”

  季宇和李平意也爽快,锁上门就跟了过来。

  四人刚进烤鸭店,一股子油香就裹着热气扑过来。

  许晓梅早找好了靠窗的桌子,面前摆着五个个空搪瓷碗,眼睛直勾勾盯着柜台里挂着的油亮烤鸭。

  “老板,来一只盐水鸭、一只烤鸭,三笼汤包,再来七个鸭油烧饼!”

  许成军拍着柜台喊,声音洪亮。

  五十块在手,底气就是足。

  老板是个络腮胡大叔,认出他是前几天来的“大作家”,笑着应道:“好嘞!给您挑只肥的!”

  等菜的功夫,梁小斌从兜里掏出本子,翻到写满诗行的一页,推到许成军面前:“成军,你帮我看看这几句,‘钥匙丢了’那首,我总觉得结尾差口气。”

  许成军刚要接,季宇先凑了过来,指着本子上的句子笑:“你这‘钥匙’比喻是妙,但少了点烟火气,不如加句咱安徽的土话,比如‘寻遍淮河两岸也没找着’,更接地气。”

  李平意也跟着点头,他性子慢,说话也温吞:“我觉得也是,文学这东西,离了土味就少了魂。””

  梁小斌摸着下巴琢磨,突然拍了下桌子:“对!菡子老师说‘写东西要接地气’,就是这个理!”

  “是啥啊是,我纯瞎说的!”

  季宇是个戏谑的,这会看梁小斌当真,头一下子大了。

  梁小斌狐疑的看着她,又抬头看李平易,后者也跟着点头,还两手一摊。

  许晓梅和许成军,没忍住“噗”的乐了。

  “好家伙,感情你们合起伙逗我呢,好啊!”

  梁小斌作势要打!

  好在这时老板端着鸭子过来,油汁顺着盘子边往下滴,许晓梅赶紧拿起筷子,却被许成军按住手:“先给几位哥哥分,你小,最后吃。”

  晓梅噘着嘴,却还是乖乖收回手。

  “那不行,得给咱妹先吃!”

  “就是!就是!”

  许晓梅一下子乐了。

  “说起来,成军你真把《红绸》给《清明》了?”

  季宇咬了口鸭腿,含糊不清地问。

  “该给啊!”

  许成军点头,刚要说话,梁小斌先叫了起来:“好家伙!创刊号头条!还能争取茅盾先生写按语?你这待遇,比咱们这些‘小虾米’强太多了!”

  “多正常,你要能写出来《红绸》,《人民文学》都得求你啊!”

  季宇怼梁小斌一怼一个准。

  “别羡慕,”

  许成军笑着夹了个汤包,“你们要是有好稿子,下次我帮你们——”

  众人抬头,眼含期待。

  “提提意见?”

  “切!”

  许晓梅这时终于忍不住,抓起一个鸭油烧饼咬了一大口含糊道:“你们聊文学就算了,能不能别耽误吃?烤鸭都快凉了!”

 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动筷子,一时间满桌都是啃骨头的声响和谈笑声。

  梁小斌吃着吃着,突然抬头说:“等咱以后都出了名,再回这烤鸭店聚,到时候点两只烤鸭,让老板给咱留最好的位置!”

  季宇笑着点头:“行!我要是写出能跟《天云山传奇》比肩的作品,就请大伙吃一年烤鸭!”

  许成军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,心里还是很开心的。

  年轻人的文学江湖,没有老派文人的弯弯绕,只有直来直去的建议和热气腾腾的情谊。

  当然还是因为许成军太强了~

  夕阳的光落在油亮的烤鸭上,也落在五人年轻的脸上,每个人眼里都闪着光,像极了这激荡的1979年,处处都是破土而出的希望。

  当然,这也因为梁小斌还不知道自己晚年啥模样~

  “别光说不练!”

  许成军举起搪瓷杯,里面盛着口子酒。

  口子酒前身是濉溪人民酒厂,1970年易名为濉溪县酒厂,1979年更为濉溪县口子酒厂。

  在1979年第三届评酒会上被评为国家优质酒,后续也屡获大奖,在安徽市场很受欢迎。

  “来,喝酒,祝咱们以后都能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东西,也祝这烤鸭店生意兴隆,咱下次来还能吃到这么香的鸭腿!”

  “干杯!”

  四只搪瓷杯碰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满是烟火气的烤鸭店里,格外响亮。

  晚上回宿舍,许成军把几人把五迷三道的李平意放回床上。

  无奈的对视一眼。

  谁能想到就这浓眉大眼的、不太爱说的酒品最差。

  最后干脆是趟在店家睡大觉。

  可把几人一顿好累。

  许成军想着等到复旦,还是得开始上锻炼了。

  扶不动李平意是小事,扶不动妹子那事可就大了啊~

  回到宿舍,梁小斌诗兴大发,在那一顿胡咧咧。

  许成军无奈的扶额,这都赶上了什么人啊!

  就这,谁敢相信这人能写出选入了高中语文课本的《雪白的墙》!

  不过他哼哼的内容确实是让许成军有了些写诗的景致。

  这首诗不为谁而写。

  就为了他书中的那些英雄们。

  或者说平凡的普通人们。

  致敬

  作者:许成军

  走不尽的川黔群山

  隧道与铁轨

  数不清的工装补丁

  铁锤和号子

  接连在三线建设的画布上

  在岩石的铿锵里迸发火星

  在炸药的轰鸣中流淌热血

  在安全帽的阴影里藏着岁月

  /

  它们紧紧与我相拥

  说不尽的故事是说不尽的坚守

  沉默的是牺牲

  是在猫耳洞盘旋的蚊群

  是皲裂的手掌紧握着钢枪

  当冲锋的号角在晨雾里震颤

  我有太多的话语,太滚烫的忠诚

  /

  我要以塌方的碎石,简陋的工棚

  我要以泥泞的战壕,渗血的绷带

  我要以一切拥抱你,你——

  我日夜牵挂的家国呵

  在艰难里挺立的家国,坚韧的家国

  我要以带血的誓言和你紧紧相拥

  因为一个信念已然铸就

  /

  一个士兵,他年轻的胸膛挺立于战火

  他是一个母亲的孩子,许多人的希望

  多少风雨在他的肩头升起又消散

  而把荣耀与思念压在他身上

  而他永远坚定地跟在红旗后冲锋

  踏过同样的土地,那土地掩埋过他的战友

  是同样的坚毅的模样镌刻在军魂里

  /

  在边境的防线多少次激昂的呐喊响彻云霄

  多少次跟来的是生与死的考验

  在庆功的礼堂人们欢呼,致敬,自豪

  然而他没有,他只放下了冰冷的钢枪

  再一次握紧那方红绸,融入了人民的爱

  坚定地,他看着自己融入和平里

  而这样的路是无限的悠长的

  而他是不会停歇的

  他从未停歇,因为那份信念已然铸就

  /

  在祖国的怀抱里,在辽阔的苍穹下

  在春天和秋天掠过他哨卡的时候

  在寂静的夜里藏着最炽热的衷肠

  一个老兵期待着安宁

  无数人民期待着幸福,

  而又在奋斗里坚守

  在身旁仍是那飘扬着的鲜红的旗帜

  /

  一样的是不灭的信仰

  一样的是大地上那滋养着希望的泥土

  而他前行从不回头迷茫

  /

  为了他我要拥抱每一寸山河

  为了他我珍藏起红绸的温度

  因为他,我们得以享受和平的甘甜

  欢呼吧,让我们在他的荣光里欢呼吧

  因为那份信念已然铸就

  /

  一样的是这炽热的时代的风

  一样的是从这崭新的国旗下散开的

  无尽的希冀和力量

  它回荡在一座座繁荣的城镇上

  它拂过了广袤的田野,稻浪和鸽哨

  一样的是这传承的,属于军人的魂魄

  /

  当我走过,站在纪念碑前凝望

  我凝望是为了那些不朽的名字

  仍在这壮丽的山河中守候

  守候着,我们崇高的敬意是太多了

  然而那份信念已然铸就

  然而那份信念已然铸就

  写完,许成军抖抖纸。

  满怀心事的躺在床上。

  半夜又突然转醒,

  诶,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?

  此时,

  复旦大学教职工宿舍内,苏曼舒抱着被子又想起了许成军走前给她的三行小诗,脸又羞红了。

  诶,他给我写的信应该快到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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