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完东西,他把零食绑在自行车后座上,骑车回到四合院。

  院子里,贾张氏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,面前放着还没缝完的鞋垫。

  棒梗兴冲冲跑过来,手里拿着一把梅花锁,得意地说:

  “奶奶,我会开锁了!”

  贾张氏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,连声夸奖:

  “我孙子真聪明!让奶奶看看。”

  棒梗掏出细铁条,三两下就把锁撬开了。

 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,棒梗迫不及待地问:

  “奶奶,咱们什么时候去那缺德鬼家?”

  “等他下次买肉回来,咱们找机会行动。”

  贾张氏眼神里透着精明。

  “都听奶奶的。”

  棒梗咧嘴一笑。

  “什么事这么高兴?”

  秦淮如推门进来,脸上带着疲惫。

  “没什么,快去做饭吧。”

  “一天忙到晚,肚子早饿了。”

  贾张氏拎着竹篮往屋里走。

  “好,我去门口等傻柱。”

  秦淮如转身朝院门口走去。

  不久后,她拎着饭盒回来了。

  院门口,医院的龚主任带着赵医生和一名街道干部走了过来。

  “就是这四合院,贾家住里面。”

  街道干部指着中院。

  “进去吧。”

  “小赵,仔细认人。”

  龚主任低声叮嘱。

  “主任放心,那两个人就算烧成灰,我也认得。”

  赵医生语气坚定。

  “哟,领导来了?”

  闫阜贵看见街道干部,赶紧迎上去。

  作为院里的长辈,他对街道办的人特别热情。

  “老闫,我们找贾家问点事。”

  “贾家出什么事了?我带路。”

  闫阜贵愣了一下,领着众人往里走。

  几个邻居看到穿白大褂的人进院,纷纷围过来凑热闹。

  “贾家嫂子,淮如,有人找!”

  闫阜贵在贾家门前喊道。

  闫阜贵站在贾家门前,大声叫道:

  “谁?”

  秦淮如擦干手,走了出来。

  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人,她心里猛地一沉。

  “秦家媳妇,你家孩子和婆婆在吗?”

  赵大夫问道。

  “都在屋里呢。”

  “出什么事了?”

  秦淮如强颜欢笑。

  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。

  肯定是为昨夜贾张氏逃费的事来的。

  “麻烦他们出来一趟,有事谈。”

  龚主任说。

  “好,我这就去叫。”

  秦淮如转身进屋。

  “娘,棒梗,外面有两个大夫找你们。”

  “这可怎么办,肯定是来讨债的。”

  秦淮如慌了神。

  棒梗也吓坏了,脸上满是恐惧。

  “来就来吧,难道还能吃了咱们?”

  “瞧你这点出息,遇点事就慌,能成什么大事。”

  贾张氏一脸不屑,像将軍一样昂首走出屋子。

  张宏明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。

  看到这一幕,他心中清楚。

  嘴角微微一笑。

  停好车,把零食拿进屋。

  抓了把瓜子,其他东西都收进了储物戒指。

  张宏明搬了把藤椅坐在门口。

  嗑着瓜子,静静等着看戏。

  易忠海、傻柱等邻居也都聚到了贾家门前。

  “主任,就是她,就是这个老太太。”

  赵大夫指着贾张氏急切地说。

  “贾家老太太,昨晚您带着孙子来医院看病,没交钱就走了。”

  “总算找到你们了。”

  龚主任皱着眉头说道。

  这话一出,周围的邻居都惊呆了。

  贾老太太带棒梗看病没付钱?

  这也太不厚道了。

  易忠海脸色瞬间变了。

  这事简直给整个院子丢脸。

  秦淮如低着头,不敢看院里的邻居。

  实在太难堪了。

  棒梗躲在贾老太太身后,不敢露面。

  “贾老太太怎么能做出这种事?”

  “现在整个院子都出名了,以后别人怎么看我们?”

  “就是,真不地道。”

  “都让人找上门了,多丢人。”

  四合院的住户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
  虽然不是他们造成的,但大家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。

  “找什么找?”

  贾老太太不耐烦地说道。

  周围的议论声对她毫无影响。

  “什么?”

  龚主任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  你欠费不还,我们当然要来收钱。

  “来找你结清医药费,你不交钱,我们医院怎么继续开下去?”

  赵医生火气上来了。

  “医药费?我还没找你们医院算账呢。”

  “你们看看我孙子,原本好好的,去了你们医院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
  “你们还好意思来要钱?”

  “我告诉你们,要是我孙子手上留下疤,我非得找你们医院讨个说法不可!”

  贾老太太拉起棒梗的右手。

  只见大拇指内侧掉了一块皮,里面的肉呈现出诡异的黑紫色。

  看起来让人心里发毛。

  好几个邻居赶紧捂住眼睛。

  生怕看了之后晚上吃不下饭。

  “老东西,你孙子要是没事,带他去医院干嘛?”

  “待在家里不好吗?”

  张宏明一边嗑瓜子一边大声问。

  “噗嗤——”

  有人憋不住笑出声了。

  “贾家婶子,棒梗又没病,你带他去医院干啥?”

  “这话有道理。”

  “好好的去干什么,贾婶子你给大伙说说。”

  众人哄堂大笑。

  “张宏明,闭嘴!”

  贾张氏被说得满脸通红,厉声喝道。

  张宏明根本没当回事。

  看着系统里12点的负面值,他还要再加把劲才能多抽一次奖。

  “这紫黑色的伤疤是怎么回事?”

  龚主任皱眉看向赵医生。

  “是他家孩子自己用胶水把手粘住了,硬撕掉一层皮才送来的。”

  “我用有机溶剂帮他化开胶水。”

  “结果他们连药都没上就跑了,现在皮肉被溶剂腐蚀,自然就成这样了。”

  赵医生无奈地解释。

  “贾家婶子,你都听见了吧?”

  “孩子伤口恶化是因为你们擅自离开,没按时换药。”

  “这不能怪我们医院。”

  龚主任提高声音说道。

  “怎么不怪你们?要不是你们用那害人的药水,我家孩子手能烂成这样?”

  “做错事还不认账是吧?”

  “一个个跟吸血蚂蟥似的,出了事跑得比谁都快!”

  贾张氏跳脚大骂。

  “贾婶子,孩子现在还有救。”

  “先把医药费结了,我带他去做清创手术,按时换药。”

  “还能恢复。”

  赵医生诚恳地建议。

  “呸!”

  “当老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?不就是想骗钱!”

  医院不是号称救死扶伤吗?先给我孙子治伤,要是见效了再付钱。

 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完,眼珠一转,自以为想出了好主意。

  “贾家嫂子,你买肉时能跟肉铺老板说先拿肉回家做菜,尝过味道再付钱吗?”

  张宏明这话一出口,院子里顿时哄笑一片。

  这比喻实在贴切。要是真有人对屠夫说这种话,恐怕会被追着砍出三条街。

  “宏明,少说两句。”易忠海出声制止。

  “壹大爷,这事明摆着,我帮医院说句公道话怎么了?难道您也觉得该让贾家赖账?”

  张宏明把瓜子壳扔进篓子里,反问。

  “我没这个意思,你别乱说。”易忠海连忙否认。街道办的人在场,他不敢乱说话。

  “要我说,这事儿很简单。”张宏明拍了拍手站起来,“医院把账算清楚,让贾家照单付款就行了。”

  “总共两块八毛三。”赵医生赶紧报数。

  “贾家别磨蹭了,赶紧付钱!”张宏明大声说道,“别坏了咱们院的名声。”

  “宏明说得对,该付的钱一分不能少。”

  “连医药费都想赖,真是头一回见。”

  “这事传出去,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南鼓锣巷的人。”

  “贾家嫂子,快点把账结了吧。”

  众人纷纷附和。

  易忠海脸色变了变。他本是院里的主事,现在却像是张宏明在主持公道。

  易忠海心里直打鼓,要是被街坊们看到这一幕,他的脸往哪儿搁?

  刘海忠插嘴道:“贾婆子,医院的账你得赶紧结了。”

  “别让医院和街道办的同志看咱们院闹笑话。”

  说着还朝街道领导笑了笑,想混个脸熟。

  闫阜贵也跟着说:“贾家嫂子,快把医药费付了,别耽误棒梗看病。”

  易忠海端着架子对两位穿白大褂的说:“两位同志,我是院里管事的,这事儿我来处理,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

  回头就冲贾张氏瞪眼:“老嫂子,赶紧掏钱,再给人家赔个不是。”

  眼看事情要糟,易忠海赶紧补救。

  “我呸!”贾张氏跳起来大骂,“你们这些缺德玩意儿只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。要钱没有,爱咋咋地!”

  这老婆子彻底耍起无赖,唾沫星子都溅到龚主任脸上。

  龚主任擦着脸,一脸不高兴。遇上这种泼妇,真是有理说不清。

  “老刁婆,平时撒泼也就算了,今天你可撞枪口上了。”张宏明厉声喝道,“想败坏咱们院的名声?没门!我这就请街道领导把你们家赶出去,省得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。”

  贾张氏叉腰叫嚣:“做你的春秋大梦!街道才懒得管这种破事。”

  “谁说的?”街道干部冷冷开口,“贾老太太,你这行为太不像话。我觉得这位同志提的建议,确实值得考虑。”

  贾张氏身子一颤,声音顿时低了几分。

  “这位是街道办的钱丰收主任。”闫阜贵赶紧介绍。

  钱丰收微微抬头。

  贾张氏立刻像蔫了的茄子一样,不再吭声。

  她敢和院里的人顶撞,敢在医院撒泼,全是因为这些人拿贾家没办法。

  可街道办不一样。

  街道办专门处理居民事务。

  要是真惹恼了他们,一张调令就能让贾家搬走。

  “领导,我们认赔,求您高抬贵手。”秦淮如急得声音都变了。

  连忙答应赔偿。

  “现在才松口,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”钱丰收一直冷眼看着。

  对贾家早就厌恶。

  “领导,我们孤儿寡母实在不容易。”

  “上有老下有小,要是换了地方可怎么活。”秦淮如泪流满面。

  目光不断看向易忠海和何雨柱。

  “领导,贾家嫂子是心疼孙子才急糊涂了。”

  “说开了就好,没必要上纲上线。”易忠海出面缓和。

  “领导,再给一次机会吧。”

  “贾家确实不容易。”何雨柱也跟着附和。

  “既然有人求情,就看贾家的表现了。”钱丰收端着官腔。

  “我们这就去拿钱!”

  秦淮如小跑回家,从箱底翻出攒下的2.83元。

  双手递给唐主任。

  “早这么痛快多好。”

  “为了找你们,我还特意去了轧钢厂。”唐主任语气不满。

  秦淮如赶紧道歉:“实在对不住,我妈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  赵医生关心地说:“孩子的手伤必须换药,不然新长的皮肤会发黑,很难恢复。”

  贾张氏立刻尖声反驳:“少来这套!治坏了还想再骗钱?你们这些黑心大夫,迟早遭报应!”她满脸讥讽,仿佛什么都明白。

  赵医生气得满脸通红,拳头都捏得发响,恨不得冲上去打她两巴掌。

  龚主任赶紧拉住他:“走吧。”怕年轻人冲动惹事。

  赵医生强压怒火,转身离开。

  龚主任大声对大家说:“大家都听到了,是贾家不愿意带孩子治伤。以后孩子手指出了问题,可不能怪我们医院。”

  张宏明第一个回应:“我们都清楚,棒梗的手要是废了,那是贾家自己造的孽。”

  邻居们纷纷附和:“贾家嫂子胡搅蛮缠,我们都看见了。”“医院已经仁至义尽,我们作证。”

  龚主任又向街道干部道谢:“钱领导,今天多亏您主持公道,不然我们非得挨骂不可。”

  对方摆摆手:“应该的,你们也不容易。”

  “调解邻里矛盾本来就是我们的分内事。”钱丰收轻描淡写地说。

  龚主任走到张宏明面前,竖起大拇指:“小张同志,你这办法真高明。要不是你让我下班后带街道办的人过来,这笔医药费肯定要不回来。”他脸上满是佩服。其实最后是秦淮如出的钱,贾张氏死活不肯掏。要不是有街道办的人在场施压,秦淮如也不会答应。他现在对张宏明心服口服。

  “问题解决了就好。”张宏明笑着说道,“以后贾家人再来医院,多留意点,别再吃亏。”

  “那当然。”龚主任点头,“以后医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尽管找我。我先走了。”他挥手告别。

  院子里的人看着张宏明和龚主任熟络的样子,都感到惊讶。没想到张宏明连红星医院的主任都认识,人脉还真广。

  “张宏明,是不是你把人叫来的?”贾张氏瞪着他,“我就奇怪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,肯定是你告的密!”

  “没错,就是我。”张宏明坦然承认,“不服气?”

  “张宏明你太不地道了!”傻柱气愤地吼道,“贾家哪儿得罪你了?非要这样害他们!”

  “傻柱,你真是个蠢货!”张宏明毫不客气地回击,“贾家赖账,丢的是整个大院的脸。你问问街坊邻居,这事到底谁理亏!”

 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。

  “贾家这事儿做得不厚道。”

  “傻柱,你护着贾家也得有个分寸。”

  “张宏明做得对,看病赖账不是坑人吗?”

  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傻柱。

  傻柱心里憋闷——怎么大家全站在张宏明那边?

  易忠海沉着脸说:“钱已经给了,到此为止。”

  他心里窝火:风头全被张宏明抢去了,自己这个大爷当得难受。

  贾张氏气得直喘粗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:“老贾你看看!是人是鬼都敢欺负咱家,有本事把他们都抓走!”

  她破锣似的嗓子配上阴森的咒骂,让人不寒而栗。

  张宏明慢条斯理地说:“几位大爷,有人搞封建迷信,不管管?”

  易忠海脸色更难看了——这小子竟然敢指使他?再这样下去还了得!

  刘海忠装作没听见,闫阜贵见两位大爷没反应,干脆缩着脖子不说话。

  “好,那我请街道办领导来评评理。”张宏明做出要走的样子。

  易忠海立刻绷不住了:“张宏明!这点小事至于吗?我来管!”

  回头冲地上喊:“贾家的,闭嘴!”

  刘海忠皱着眉头嘟囔:“整天喊你家老贾,人都死了还不消停。”

  闫阜贵也附和:“贾家嫂子,差不多得了。”

  贾张氏拍了拍裤子站起来:“行,我不喊了。”

  说完转身跑回家。

  所有人都愣住了——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?这个老太太竟然这么听话?

  没多久,贾张氏又匆匆跑了出来。左手拎着砧板,右手握着菜刀。

  哐当!

  刀背砸在木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  “丧良心的黑心肝哟——”

  哐当!

  “作孽的短命鬼哟——”

  哐当!

  “断子绝孙的挨千刀哟——”

  她每敲一下砧板就换一句骂词,节奏分明,像是在唱大鼓。这是乡下人练出来的本事,骂人也带着韵律。

  邻居们被吵得头疼,纷纷躲进屋里。只有张宏明不慌不忙,特意搬来电风扇,端着茶杯坐在门口乘凉。翘着二郎腿嗑瓜子,活像在看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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